荒野玫瑰
一发完
速打
风戏/戏风
双A互攻爱情
勿上升正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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野玫瑰不要命
要爱情
01.
十八岁的愿望是什么。
马嘉祺把第一个愿望许给自己最头疼的弟弟。
“希望……不要受伤。”
严浩翔站在镜头的侧处,肆无忌惮的上下扫视马嘉祺,闷闷的嗯了一声。
他知道马嘉祺心情不好,一进门就知道,所以收起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乖乖等着哥哥切蛋糕,笨拙的拿着玩具逗他哥。
在一瞬间,马嘉祺的手包住他的手掌,又迅速松开。
他忽然很想关上镜头,拉着马嘉祺离开这个地方。
逃到哪里去呢?
02.
严浩翔的节目被裁了的那段时间,他们一起唱水星记。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,马嘉祺的手指勾住严浩翔的手指,安慰似的揉揉。
某天晚上马嘉祺端着热牛奶绕过正因为鼠标乖不乖打架的小宋小刘,径直来到严浩翔房间,贺老师摘下蓝牙耳机老老实实地说,那小子玩阴的锁门,您的蓝牙一会亲自送到您桌子上。
马嘉祺认命的敲敲门,动静不大,门却开了。留下贺老师扑倒在张真源怀里哭诉严浩翔双标。
“热牛奶。”马嘉祺递过去温度刚刚好的杯子,看着那人小猫似的啜了两口,又一脸复杂的对他说。
“我都十八了。”
“八十你也得喝,不然你膝盖疼的时候别找我。”
马嘉祺坐在他对面,有一句没一句的聊,忽然他发现严浩翔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刚想说话又听见严浩翔问:“疼吗。”
带些愠怒。
马嘉祺想到刚刚有人确实来过厨房,他以为自己花眼了。他今夜烦得很,白天的状态不好拖了进度。想起这个,他煮牛奶的时候狠狠地给了自己一耳光。
声音不大,闷响。
马嘉祺耸耸肩。
呆了几秒,时间被无限拉长。严浩翔“腾”站起来俯下身,双手捧住马嘉祺的脸。
他的声音很低,在马嘉祺耳朵里却被无限放大。
“不许再这样。”严浩翔的拇指轻轻扫过他的眼睫毛。一站一坐,马嘉祺清清楚楚地看见严浩翔的喉结上下滑动。
“为什么?”他也知道自己不该问,问了就是死局。可是某种情绪把他的理智狠狠敲碎丢到一边踩个稀巴烂,迫使他问出这句话。
严浩翔像是得了稀奇的宝贝,爱不释手。他缓缓地说:“我心疼。”声音暧昧又危险。
去他妈的理智。
马嘉祺吻了他。
蜻蜓点水的一个吻像是暧昧气氛的引爆器,他们再次吻在一起。
马嘉祺站起身,把他推到椅子里,上半身笼罩着叛逆的小孩,又用膝盖顶开严浩翔的腿。
喘息之间,严浩翔震惊地问:“你自己平常是练吗?”
马嘉祺扣住他的后脑勺,淡淡一句“这叫天赋。”
这句话激起狮子的胜负欲,他企图证明自己,但马嘉祺的膝盖又让他分毫不能动。狮子索性去亲吻对方的喉结。
让马嘉祺丢掉理智的情绪叫作严浩翔。
……
贺峻霖思忖良久,决定不敲门了,还是去和幺儿挤一挤吧。
03.
马嘉祺是个很顾大局的人,蜕变的时候看出了小狮子的局促,他坚定的选择严浩翔。
严浩翔和所有人都是重逢,唯独和马嘉祺是相遇。
那次在海边撑伞,严浩翔走到伞下,他问自己为什么要挡住镜头。
因为不想让别人看到。
我的,我才不要别人看。
马嘉祺温和地笑,收起伞。
“你刚才皱巴巴的,有点可爱。”
那次海边之后,马嘉祺再也不带伞了。
04.
鲜少有人知道他们两个一起出去过,他俩总是静悄悄的,上个月回来的时候差点把宋亚轩吓死。
凄惨的叫声响彻整栋房子,丁程鑫以为厨房炸了,鞋都没穿拿着灭火器飞速冲下楼。
可怜巴巴的宋亚轩挂在张真源身上,门口的灯暗着,两个从头到脚都黑的人拎着热腾腾的麻辣烫脸上一阵窘迫。
丁程鑫无语了,回楼上穿鞋,叫另外两个下来吃夜宵。
为了补偿宋亚轩的精神损失,马嘉祺主动把自己的烤肠送过去,没想到严浩翔嗖一下拿到自己面前毫不犹疑吃了一大口,把自己的递过去。
“吃我的。”
宋亚轩含泪夺了张真源一根烤肠,一边吃一边鄙视吃个烤肠还谈恋爱的。
谁敢吃你俩的。
他们在镜头外也不常交流,似乎没什么话说,但总能抓住贺峻霖偷偷磕cp。
“拜托你俩都站这了我不磕白不磕啊。”贺老师嘿嘿一笑,默默收藏cp视频。
按照马嘉祺的话说,他们视线交错那一刻,他会有种拉严浩翔走的冲动。
他不喜欢别人盯着他的人。
这个道理同样运用于严浩翔身上,他每每在隐秘处留下一个自己的齿痕,总是带些报复的意味。马嘉祺敲敲他的脑袋无奈地问你属狗吗?
05.
彼时周围的一切都是安静的,钟表的声音都消失在夜色中,床头的小灯默默的亮,热牛奶发出的奶香已经散去,他们看见彼此的眼睛。
此刻万籁俱寂。
“马哥。”
“嗯。”
“我爱你。”
马嘉祺活这么大,真正想要的东西少之又少。比如他想要一个冰淇淋,总要左思右想一些有的没的。吃了会不舒服吗?那训练的时候开声怎么办。
他无疑是个完美主义者,从前用吹风机的噪音来修饰耳光声;他在屏幕前如鱼得水,没有什么专属于自己的情绪外露;他是队长,尽力去照顾每一个小朋友;他是个温柔知性的哥哥,可以陪着刘耀文发泄,可以让张真源在自己面前疲惫;他是个无所不能的好弟弟,小丁小张来不了的排练他可以另补;彩排的part总要复看两三遍保证不出错;
丁程鑫问过他,马嘉祺你累吗?
他想说我好累,我真的很累,我要喘不过气了。
但是理智告诉他,冷静一点马嘉祺。
于是他说,我还好。但这些掩饰在丁程鑫面前被拆穿的分毫不剩。
“小马,做你自己就好了。”他听见丁程鑫安慰他。
我哪里还有自己。
我早就不是自己了。
“马哥。”严浩翔轻轻的叫他。
一声喊将他拉回现实,他又嗯了一声,眨眨眼睛。想说什么的时候又不知道说什么。
他太久太久,不做自己了。
严浩翔拉过他的手,在无名指落下一吻。
“你不用说我爱你。我不止是你的弟弟,我是你可以依赖的爱人。”
严浩翔。
他的野玫瑰。
马嘉祺不知是被哪句话或是被那个无端的吻击中,他的耳朵红的发烫。
野玫瑰喝光了牛奶,站起身搂住瑟缩的小兽。
“我不要命。”
野玫瑰吻上红的要命的耳垂
“我要你。”
……
END